2012年02月13日 10时04分,《英语资源网:英语论文:略论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中英语长句的翻译[1]》由留学群liuxuequn.com英语编辑整理.
摘要:小说The Great Gatsby较突出的文学特色之一是文中大量结构复杂的长句的铺陈。如何在翻译过程中再现其语义对译者的翻译能力提出了考验。本文拟以高克毅和巫宁坤两位译者的译文为比较对象,探究两位译者在翻译长句时分别采用的翻译策略。
关键词:了不起的盖茨比;英语长句;翻译
一、引言
由于英汉两种语言在词汇、句型等诸多差异,英语句子特别是包含多重短语和从句的长句的翻译策略研究历来为研究者所重视。许多学者提出了一些翻译技巧,如顺序法、逆序法、综合法、顺序倒译法、拆句改变顺序法、布局等值法等,不胜枚举。论文论文参考网而学者林克难则认为,仅孤立地考虑语序等因素是比较片面的,因为语义和语境等因素的影响也不可忽视。所以,首先应透过字面研究原作者的意向,然后再考虑措辞造句,以及如何发挥译文的优势。可见,林认为原作者的意向性应引起研究者足够的重视。
二、两译本比较研究
菲茨杰拉德的复杂长句向来以结构完整精巧、描述生动形象、节奏感强和寓意深刻而著称。而在他的代表作小说The Great Gatsby中这一特点尤为突出。本文拟以学者高克毅先生和学者巫宁坤先生两位译者的译文为比较对象,探究两位译者在翻译长句时分别采用的翻译策略,以及两位译者在透过字面研究原作者的意向,然后再考虑措辞造句,以及如何发挥译文的优势的方面所做出的努力。
…, and so it came about that in college I was unjustlyaccused of being a politician, because I was privy to thesecret griefs of wild, unknown men. Most of the confidenceswere unsought—frequently I have feigned sleep, preoccupation,or a hostile levity when I realized by some unmistakablesign that an intimate revelation was quivering on the horizon; for the intimate revelations of young men, or at least the terms in which they express them, are usually plagiaristic and marred by obvious suppressions.
高:……,这样一来,我在大学时代就不幸被人目为小政客,因为同学中一些冒冒失失的相知不深的家伙都找着我私下来发牢骚。事实上我并不想获悉他们的隐私———每每见势不对,觉察到有人要拿我当知己,迫不及待地准备向我倾吐心思,我就常装睡觉,或托词忙碌,或故意不表同情,说几句开人家玩笑的话;因为据我的经验,青年人拿你当作知己所倾吐的知心话往往是千篇一律,而且坏在并不诚实,很少和盘托出。
巫:……,由于这个缘故,我上大学的时候就被不公正地指责为小政客,因为我与闻一些放荡的、不知名的人的秘密的伤心事。绝大多数心事的吐露都不是我找来的———我时常假装睡觉,或者心不在焉,或者装出一副不友善的轻佻态度,每当我根据某种明白无误的迹象,看出又有一次倾诉衷情在地平线上喷薄欲出;因为青年人倾诉的衷情,或者至少他们表达这些衷情所用的说法,通常是剽窃性的,而且多有明显的隐瞒。
上述两句是尼克对自己性格特点和大学求学期间逸闻趣事的叙述。从结构上看,两句都是复合句。第一句比较简单,仅包含一个宾语从句和原因状语从句;第二句则相对复杂,包含分别由“when”、“that”和“which”三个关系词引导的时间状语从句、宾语从句和定语从句。从语义上看,各部分间的逻辑关系比较复杂。另外,原文中“an intimate revelation was quivering on the horizon”则构成了隐喻。
两位译者巫氏和高氏的翻译手法也有所不同。在巫氏的译本中,原文的句型和隐喻都被保留,照搬照抄,未作改动;同时,小句“我与闻一些放荡的、不知名的人的秘密的伤心事”翻译时严格复制原文的修饰关系,在一个短句中连用四个“的”字,有余光中先生所称的“‘的的’不休”之嫌(2002:192),不仅读起来拗口,而且理解起来也让人觉得有些难度。而在高氏的译本中,时间状语从句被前置于整个主句之前,既符合汉语中状语一般位于句首的特点,又较清晰地明示了原文的逻辑关系。除此之